Ofey Chan, aka 'ofey404'
Pretending a subtitle is out there...
“我理解情况,但我为什么还感到失控?”
对精神问题病理化的反思,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,《身体从未忘记》这本书也从这里开始。大脑-疾病模型、药物、以『修理病人』为第一目标的医院,单独依靠这些手段,可能会剥夺人们愈合创伤、恢复自主的能力。他们作为一个单纯的患者,而不是一个疗愈过程的参与者被对待。
我很早就对病理化抱有疑惑,当时我的答案是,去了解具体的人,去谈话,听故事和讲故事,理解每个人面对的问题。百年来的心理学也一直建议,通过谈论痛苦而缓解痛苦。谈论、讲故事,这些对我是有效的,也解决了我在青春期遇到的很多问题。
然而随着年龄增长,我遇到了许多怀着不同烦恼的人,也经历了友情和爱情、欢笑和悲伤,这让我面对很多难以回答的问题:
《身体从未忘记》在这些方面给了我一个很棒的视角。作者是一位创伤方面的专家,几十年来深度参与相关研究,对当今主流理论颇有影响,同时他对非谈话治疗的支持也有一些争议。在本书中他说,创伤会迫使我们反复重新从身体上体验痛苦,而不是把它们整合进历史。创伤是先于语言的。
化学物质,修理病人,甚至讲述事件的故事,这些并不保证创伤性记忆将会安息。创伤幸存者的大脑不断接收到危险信号,因此他们学会了忽略自己的内感觉,这是一种适应性行为,但是却把幸存者抛进问题之中。如果你没有内在的安全感,你就很难区分安全和危险。
能动性来自于内感觉,如果我们能意识到变化的内在和环境,我们就能采取行动控制它们。因此在本书中提到了瑜伽、太极、按摩与身心治疗,以及如何让患者在安全的情况下慢慢重拾内感觉,与身体重建联系。
对于他们来说,描述发生过什么、简单地叙述一个受害者或复仇者的故事,比理解、感受,将他们的内在体验转化成文字容易得多。
另外,内感觉和有一个故事可讲并不完全是同一件事。形诸语言很棒,但语言同样也会带来问题——带来社交压力(不可说的就是不存在的,故事被剪辑成最不可能引发社会拒绝的版本),以及问题可以简单地由改变理性思维解决——不,不是这样的。比如,最好不要执着于和自己的念头辩论,它们可能是闪回。(14 章:语言的奇迹与暴政)
你的大脑里存在一个由不同思想构成的群集……他们像家庭成员一样,携手合作,互相帮助。 马文·明斯基
有趣的部分——和创伤有关的三部分自我模型:
治疗师做什么?
一个反直觉的事情,我犯过这种错误。同时这个可以联想到『用前任的错误惩罚现任』的争议((
很有趣,不过这里写不下。
* Style sheet refers to Dr. Brian Robert Callahan